北京荣宝2022秋季艺术品拍卖会
预 展Preview
2023/02/20-02/21
拍 卖Auction
2023/02/22
展拍地址
北京嘉里大酒店
(朝阳区光华路1号)
“荣名为宝”专场作为北京荣宝拍卖中国书画板块的常设专场,是以近现代名家书画为主体的品牌,向来以传承有序、来源清晰的精品路线为宗旨,吸引众多藏家目光并备受追捧。本季“荣名为宝”专场涵盖各个时期及流派的名家精品力作,荟萃齐白石、张大千、吴昌硕、黄宾虹、李可染、傅抱石、徐悲鸿等大家经典,另有一批荣宝斋库存作品,来源清晰,流传有序,阵容齐整,精彩难得,不容错过,届时期待获得您的关注与支持。
精 品 赏 析
此幅《双峰古刹图》为黄宾虹于1953 年所作,此时先生已经90 岁高龄,极具他此时期的“黑宾虹”典型面貌,此时的绘画风格已然自立面目,画面沉稳凝练,意境高古清幽,笔苍墨润,道法自然,浑厚华滋。黄宾虹“黑宾虹”风格的形成,有其内在的发展脉络。黄宾虹70 岁前后“入蜀方知画意浓”,经历了第一次蜕变,但严格说来,80岁左右以后的山水作品才开始真正的“黑”,黄宾虹89 岁因白内障视力几无,90 岁经过白内障手术后双目复明。即便如此,他仍需借助放大镜才能看书作画,但他反而激情迸发,自由挥洒,创作了许多令人惊奇的佳作,笔墨出神入化,妙不可言。这个阶段的山水看似画面黑灰结合、重现灰白,实则人生于画理之境界超前未有。黄宾虹曾言:“皴法变化极多,打点亦可作皴,古人未有此说,余与写生中悟得之。”可以见得,其在以“点”作皴上,开创了画史之先河。他的画中,无论“点”是大是小,用笔都十分苍润饱满。
齐白石善以民间吉祥寓意的题材入画,以写意方式表现,文人画意味浓厚。此幅《三寿图》取“长寿、幸福、吉祥”之意,从中可见其晚年用笔构图之洒脱老辣,画中以洋红泼写硕大的寿桃果实,跃然纸上,色彩鲜艳可人;桃实加以少许柠檬黄,红黄二色搭配恰到好处。后以花青写出桃叶,再用浓墨勾勒叶筋,设色浓重艳丽。桃子掩映于桃叶之中,布局匠心,疏密有致。桃叶随风吹拂,枝干树叶的凝重苍劲与桃子的鲜润娇艳形成鲜明对照,映衬出热烈喜庆之意境,寓意美好吉祥。此作为荣宝斋库出作品,并刊载于多件权威出版之中,如此精彩之晚年佳作不为多见,殊为难能可贵。
此件《松鹰图》以淡而润的墨色写松干,虬曲的松干和细密的松针均以带有篆书笔意的线条徐徐写出,松针密密重重,繁而不乱,笔笔交代。树干的粗率、洒逸,与松针的细腻形成对比,线条刚强又不乏韧性,整个树干树枝之间,墨色的干湿浓淡对比,十分强烈却又浑然一体,枝条穿插之间组织得既具丰富性又疏朗清逸。画家以过人笔力表现出了松树苍劲的风姿。画幅上端一只雄鹰静立在松干上,侧身回眸,远瞩前方,鹰之造型写实,喙、眼睛及爪以劲健的墨线勾出,喙尖锐而弯曲,带有利钩的趾爪十分有力,紧紧抓住树干。用赭石与淡墨皴擦出羽毛的结构,蓬松丰满而富有质感。再以数笔阔画出正羽和尾羽,笔画层次分明,生动自然。再以焦墨勾勒出喙和眼睛,使得雄鹰炯炯有神使人感受到一种独立苍茫有所思的英雄孤傲之气。
李可染先生用水墨和色彩来渲染气氛,画面的边角几乎全被填满;浓重的墨、色连同其它中间色调占据了画面的绝大部分,江水泛起波澜,红色与墨色的相互晕染,然而画面饱满拥挤之下,又有极其狭小的空白。整幅画面在空间、气氛和光影上均达到了细致入微的高超境界,在积墨、光影营造的气势和意境中,更多出一层肃穆而崇敬的精神空间。山河的壮阔,也尽显在李可染先生的笔下。在远处,虎踞龙盘的南京城遥遥在风雨硝烟中半露城楼。屹立在众多城楼最前面的则是挹江门。中国人民解放军取得渡江战役的胜利,正是从挹江门进入南京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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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抱石 (1904-1965) 延安图
设色纸本 立轴 1961年作
钤印:抱石、一九六一
款识:塔景凌霄汉,钟声扣白云。此明人詠(咏)延安句也。碑现存专署交际处,去秋瞻礼即宿于是,聊记印象,并志不忘。辛丑春,抱石。
鉴藏印:荣宝斋收藏
说明:此作品为荣宝斋库出作品。
出版:
1.《傅抱石全集·4》P196-P197,广西美术出版社,2008年。
2.《荣宝斋珍藏5·绘画卷五》P143,荣宝斋出版社,2012年。
45.3×68.6cm. 约2.8平尺
此画延续了傅抱石先生所特有的“抱石皴”笔法,以散锋乱笔为之,右侧近景群山巍峨,松林葱郁,以深墨写之,远景疏笔淡墨仅取其影,运用了重叠移动的视点,层层推进,极具咫尺千里之势。亦可见其不断尝试探索的新笔意趣,笔墨更为潇洒雄健,画风愈加自由奔放,极为精彩非凡。此画可谓是先生追求新变革的惬意佳作,在其艺术变革之路中占有显著的位置。
此件作品无论在立意、构图、笔墨、色彩等方面都匠心独具,不落俗套。此画构图饱满、透视感极强,画面前方一棵参天大树占据了画面的中心位置,其余景物则巧妙地藏于大树之间。而在笔墨上,雄浑古拙,刚柔相济,苍健润泽,线条十分拙朴和厚实,充分显示了钱松嵒的传统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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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之晨》正是以饱满的热情去表现银线穿过层层山峦,跨越太湖的宏伟气势。整幅作品以全景式的构图展示,构图恢宏,气象雄伟,笔墨雄强恣肆,设色清雅亮丽。画家先从近景着手,然后渐渐将景色推远。先画山川,行笔顿挫,浓淡相宜。山体与树木相互掩映;湖岸的房屋靠山而居,红瓦白墙以及高压线架暗示着人们的美好生活。洞庭青草,更无风色,清晨的太湖是收敛的,神情清怡,空灵喜净,烟霭不生,其湖上,素鸟点点,小舰无依,潋然而静好。以大面积留白来表现太湖水,虚实结合而又不显虚轻实重。而远处的水面、山峦、烟缕则概括得疏淡迷离。
张大千评于非闇:“花鸟鱼虫,吾仰于非闇”。于非闇是20世纪北方“京派”工笔花鸟画的杰出代表,其研究工笔花鸟画,从清代陈洪绶入手,后学宋、元。
于非闇平生画红牡丹为多,以现花王之富贵。创作牡丹常取牡丹春天之花瓣、夏天之叶形、初秋之枝干,创造出理想化的牡丹形象。此幅《一枝浓艳占春风》牡丹枝叶繁茂,色泽浓艳,富丽典雅,虽“艳”却不“俗”,其精到的笔法与色彩的艳丽并不冲突,彰显出宋人高古的气韵。两只蝶围绕这株艳丽牡丹飞舞,为画面增添了几分生趣和灵动。于非闇善画牡丹,其家中早年曾种植有连北平都没有的牡丹名种。他花大量时间流连于北平诸多景点,对景点的牡丹进行细致入微的观察比较,如崇效寺、故宫等地的牡丹,于非闇都能如数家珍。在画牡丹时,于非闇说:“我画牡丹不死守陈法,而要尽态极妍,比真牡丹还要漂亮鲜艳”。
徐悲鸿作品中的马千姿百态,古人未曾画过的角度和动态,在徐悲鸿笔下都有精彩的表现。此幅作品创作于1942 年,画面中枯柳疏枝、劲草皆随风而动,一匹回首之马,轻抬后蹄,对细微动作的捕捉描摹便尽显马之矫健,是徐悲鸿立马题材中不可多见的精彩佳作。徐悲鸿的马既有传统笔墨的韵味,又有写实主义的格调。用大写意画马,以魏碑兼草隶的书法笔意勾画马的躯干,再借大笔挥洒,写出马尾及鬃,最后用水墨晕染。墨色单一,但不失层次感。在马的形体塑造上,结合西方光影效果, 强化了马的立体感,马的躯干和肌肉表现真实。徐悲鸿对马之形态信手拈来,以手写心,手到画成,不拘一格,惟妙惟肖。皆因对马知之甚详,烂熟于胸。在巴黎,徐悲鸿常常去马场画速写,并研究马的解剖,他画马的手稿积累了上千张之多,为他后来创作各种姿态的马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此幅吴冠中《园林春色》曾参拍于永乐拍卖2020 全球首拍《中国近现代书画夜场·中外名人重要文献》专场第334 号拍品。在吴冠中的水墨风景创作中,江南水乡是其最为多见、最负盛名的题材,此画提炼了长廊、水池、山石与垂柳等园林中最为常见的绘画元素,但构图和画面十分大胆,充溢着这位绘画巨匠的浪漫情怀。这件作品是吴冠中为酬谢英美烟草公司所绘,1987 年9 月,英美烟草公司作为重要的赞助商,促成“吴冠中回顾展”于香港艺术中心成功举办,对其赢得海外关注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这件作品一直悬挂于英美烟草公司香港办公室,2005 年公司将此幅作为退休礼物赠予藏家,以表彰他对公司的长久贡献。
此画是张大千80 岁时所创,此时张大千的泼墨泼彩历经试炼,已渐臻完美与成熟,技法已近极致,迈向气势磅礴的崭新境界。画作中张大千以石青、石绿等颜料进行爆发式的泼彩泼墨渲染,瑰丽明亮的色彩几近占据整个画面,水墨青绿交融,在画面的中下方开出山中平湖,上方的山峦山光云影,在密实中透出虚灵。近处具象的小舟和人物,表达他仍寄情于中国画的传统精神,并将东方和西方艺术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作品虽采用泼墨泼彩,但章法结构仍接近传统,内涵相类于古典山水格局,在传统与现代、抽象与具体的融合中,构建出一个缤纷灿烂,仿若梦境般奇幻的美景。
吴昌硕集文人画之大成,是推动近现代美术史发展的一代宗匠。他“以作篆之法作画”。他的大写意花卉,雄健浑古,形成中国画坛上的一个重要流派,尤其他六十九岁以后的作品,更是老树着花,烂漫天真,画面的构思布局力求新颖,处处苦心经营,不落窠臼,充分显示出“自我作古”的独创精神。他每作一画,必经过长时间的酝酿构思,一旦到胸有成竹,灵感涌现,不可遏止时,就凝神静气,振笔挥洒,一气呵成,整体完成后,再对细节作小心的收拾。收拾时用心沉思,凝神专注,所以常见他笔头颤动,跃跃欲试,但好久不着一笔。一画完成后,画幅上所题的诗句,和所盖印章,都一再推敲,力求与画面密切配合,显出诗、书、画、印的整体和谐美。
“字有画意,是齐白石书法的一大特点。”这是郎绍君先生对齐白石书法之评,字有画意,画存书风,齐白石诗书画印相互配合、彰显,形成完整的艺术创造和审美特色。从他的篆书特点来看,字的结体随意和行笔流畅,结体的张弛、欹斜、多姿明显得益于他对绘画构图的理解,巧拙之中有着精心的设计,似欹反正。结字大开大合,结体上疏密对比强烈,他对篆书的疏密形式把握能力在近现代书坛无人能出其右,这也是与其身为画家有关。齐白石又将篆书书写成含有篆刻的构成意味,和篆刻相得益彰。其用笔改方起为圆起,改尖收为平出,转折加重顿笔,纵横涂抹,不与点画细微处斤斤计较,既有秦篆的雄强朴厚,又有以古为今的生气。他的篆书虽然基本上是合乎篆法的,但其笔意有着与传统篆书却有着许许多多的不同,非平正端庄的书体,非上下一致的运墨,非粗细相近的笔线……李邕有句名言,叫“学我者死,似我者死”。这句话为齐白石所沿用,成为终身不二的金科玉律。他的“齐氏篆法”也真是思想和实践的范例。
李苦禅1923 年拜在齐白石门下,深得老人笔墨神髓。白石老人亦曾有“众皆学我手,英也得我心”之感叹。李苦禅笔下之花鸟,天趣洋溢,活色生香。并不是对自然物象客观的刻板描摹,而是在积累了丰富的素材之后,加以凝练概括的创作。李苦禅作画,多大气磅礴之作。其用笔入木三分,用墨灵活多变。且豪放酣畅,结构气势夺人。率意中蕴含着朴拙之气,自然含蓄中蕴含阳刚之美。李苦禅的画幅大者可见其挥洒自由之态,小者愈见其状物写生之能 。此尺半见方之《花鸟山水册》,堪称画家寓大于小的精品力作,题材丰富多样,既有苦禅先生常作之雄鹰、八哥,亦有丛芳、丝瓜、松涛,堪称诸妙备臻。
此套郭沫若《行书毛主席诗词》为24 开册页,实为少见,书写笔力爽劲洒脱,运转变通,韵味无穷。其中毛主席《七律·和郭沫若同志》是对郭沫若《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唱和;毛主席《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是对郭沫若《满江红》的唱和。透过毛主席与郭沫若的唱和诗词,我们可以看到,这位近现代公认的文化大家,虽然没有主席的认识深刻,但在思想上和毛主席是有共鸣的。
此幅《万佛峡》描绘的是与敦煌莫高窟有着密切关系的姊妹窟——安西榆林窟的景象。张大千在1941—1942 年两次去敦煌临摹学习壁画,此作既有时代性又含历史性,尤为珍贵。画面描绘了兀立的高山、茂密的树林、幽静的屋舍以及高士等自然和人文美景,给人以宁静致远、和谐大美之感。张大千先生善于把握各种景物的自然美之本质,使自然山水的真性情得以自如表露于笔墨间,种种意境,在他浑然墨色挥洒下,历历可感。
齐白石画作所涉题材广泛,其中水族禽鸟最为人所称道。在这其中,“鱼、虾、蟹、鸡”被誉为“四绝”!此四条屏描绘出了朴实厚重的螃蟹、机巧灵活的明虾、往来穿梭的小鱼、憨态可掬的小鸡等景物。纯熟笔法的运用,气韵生动。正如齐白石自己所说:“余细观几年,始知得蟹足行有规矩,左右有步法,古今画此者不能知”。正是这种认真执着的精神,才使得齐白石对螃蟹的习性十分熟悉,图绘时才可信手拈来。
黄胄的《四红图》尽得古人之形骸,此画的粉本可以上溯到陈洪绶,任熊、任伯年均有此迹。陈老莲的画稿气息高古,任氏画家则在里面加入了生活的气息和世俗化的元素。四美人造型各异,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巾帼女英,江湖隐娘,服饰、穿搭、神情一望可辨身份,黄胄在用线造型方面具有极高的天分,其造型能力堪称神功,以极强的笔墨造型能力享誉画坛。
齐白石常以鼠入画,一生所画灯鼠图数幅,形式多变,皆有不同,他也因此被戏称为“鼠画家”。正所谓“仓鼠有余粮”,因此鼠之形象代表生活富足,有吉祥富裕及生命繁衍之美好寓意。齐白石笔下的鼠生动机敏,在构图上又多配以书本、油灯、农作物等,看似简单的事物,在其笔下出神入化,个个鲜活,极富意趣。此外,他还常常题诗画上,打油诗诙谐生趣,体现了他特有的幽默和调侃意味,又具警醒世人之意,令人深思。这不仅扩展了文人画的表现题材,而且也更新了文人画的艺术境界,更打破了传统文人画拘泥于“梅兰竹菊”的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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