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珍撷萃 赏物娱心—“同一私人珍藏”古董珍玩专题（一）丨中国嘉德2022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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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私人珍藏”古董珍玩是中国嘉德“瓷器及古董珍玩集萃专场”中近年来推出的特色专题，其核心特色——将优质的“品质”、易于得藏的“实惠”带给广大藏家。是次，中国嘉德2022春拍“同一私人珍藏”专题我们依惯例，甄选明清古董珍玩95件（Lot2596-Lot2690），均来自同一私人珍藏且每件均以1000元起拍，整体拍品数量和规模较往年稳步增长，其中，明清掐丝珐琅31件、漆器17件、竹木文房清供以及铜炉吉金等47件，有趣珍玩，各具特色，且多较为稀见宫廷古董珍玩，又多属市场首现，拍品品级不言而喻。首先择其明清掐丝珐琅部分重点拍品呈现给大家，先睹为快。
故宫乾清宫内景珐琅器陈设
掐丝珐琅器历来适合宫廷殿阁环境的陈设，又能满足皇家贵族的审美需求，故而从其技术引进伊始便成为皇家工艺品重要的一类。铜胎掐丝珐琅有着黄金和宝石般的华贵与瑰丽，因此被历代帝王当作独一无二的皇权与财富的象征。因其制作工艺复杂，釉料配制和烧造技术难度大，生产成本高，一直由皇家所垄断，秘藏深，非一般百姓所能享用。故很长时期内主要作为御前用器，由宫廷内皇家御用作坊制作，除少量珐琅器作为贵重礼物由皇帝赏赐给王公大臣和馈赠礼品给外国友人外，民间难得一见。
1、胎和丝皆为低锌黄铜。胎体厚重，掐丝少见劈裂，几乎不使用锦地。2、釉色主要由红、黄、绿、青、蓝、白六色组成，偶有紫色。各种颜色纯正、饱满，除了绿色和紫色微透，其余颜色均失透。青色是鉴别要点，宣德青色成色剂为进口钴料，颜色纯净而艳丽，色如群青，是最纯的青金石色。明中以后，青色灰而微透。宣德这种优质的的青色直到300年以后才再次出现。宣德时期掐丝珐琅，在单一丝框中，多施一种釉色，偶尔有两种釉料组合使用的情况。比如，叶子施绿釉，但在叶子尖部点缀小面积的红釉或黄釉。而混合釉（以两种或以上颜色釉粉组成的新釉色）还很少出现。比如明粉、松绿等都是明中以后才大量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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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宣德时期逐渐形成了以缠枝莲纹为主的纹饰风格。宣德时期的缠枝莲纹特征明显，是后世所不具备的。宣德时期，花朵总体饱满、圆润，呈现横宽竖窄的比例。花朵的莲瓣和莲蕊各不相同。在同一组缠枝莲纹中常使用不同形状的花朵有序排列而成。而明中以后，在同一组缠枝莲中，花朵形状都一样。缠枝莲纹越往后，莲瓣和莲叶越渐形式化，到明晚期莲瓣拉长、凌乱，叶子呈“斗号”形，图案已经完全符号化。本件拍品“明宣德 掐丝珐琅缠枝莲纹水丞”就是一件明代宣德年制作的掐丝珐琅标准器。宣德掐丝珐琅多见香炉、香盒和瓶子一类。而文房用品极其罕见。右：Thomas N. Miller 拍卖 明 掐丝珐琅龙纹水丞目前所知宣德时期掐丝珐琅水丞可参阅的有两件。故宫博物院有一件明宣德 掐丝珐琅龙纹水丞，2019年5月英国ThomasN.Miller拍卖过一只明 掐丝珐琅龙纹水丞，也应为宣德器。左：台湾故宫博物院藏 明中期 掐丝珐琅缠枝莲纹水丞明中期 掐丝珐琅水丞也见两件，一件为台湾故宫博物院藏，另外一件为2015年6月法国拍卖会。两件均为缠枝莲纹。此件掐丝珐琅水丞及以上四件明代掐丝珐琅水丞，金属口沿和底均为后期添加，所改年代不一。个别添加“景泰年制”刻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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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时期，宫廷造办处仿照宣德掐丝珐琅龙纹水丞制作了多件龙纹水丞，这个时期的口沿和底部鎏金铜件和掐丝珐琅为一体制作。此时的掐丝珐琅龙纹水丞为文房套件之一，多存于两岸故宫。2020年12月曾有一件出现在法国苏富比拍卖。
中国掐丝珐琅器，从出现之初就和宗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香炉一直是掐丝珐琅器中较常见的器型。葡萄有着多子多福的美好寓意，葡萄纹在中国出现也非常早，到了唐朝已经非常的盛行，大量出现在铜镜、金银器上。明早期瓷器、漆器和珐琅器都爱装饰葡萄纹。这件明早期掐丝珐琅葡萄纹香炉，器型端庄、饱满。釉色莹润，设色淡雅。以经典的天蓝色作为底色，加饰墨绿、紫色、松绿等冷色调珐琅，给人一种清新而淡雅、高贵又沉稳的感觉。少许的红色珐琅凭添不少活跃，使整体色调不至沉闷。紫色和墨绿颜色深邃，质地透明，似翠玉、像紫晶。这一经典配色，在这段时间极为盛行。沿口深雕一圈极为规整的回纹，鎏金绳耳饱满有力。盖子镂雕双龙戏珠纹，雕工俊秀、精美。盖钮镂雕火焰宝珠纹，火焰跳跃、蹿聚成珠，生动形象，动感十足。精致而华美的鎏金部件是香炉画龙点睛之作，是其皇室尊贵身份的证明。景泰天顺年间，王佐对《格古要论》进行了增补，其中在“大食窑”下后增“今云南人在京多作酒盏，俗呼鬼国嵌，内府作者细润可爱”。由此可知，在明初，掐丝珐琅有民间制作和宫廷制作之分。下面结合故宫藏掐丝珐琅实物，谈谈清初皇室审美对珐琅器的影响。以此来探寻明代掐丝珐琅器在宫廷的蛛丝马迹。满清入主中原以后，就被博大精深的汉文化深深的吸引，更痴迷于无数的深宫瑰宝。掐丝珐琅作为宫廷艺术的代表自然受到了满清皇室的关注。掐丝珐琅以色彩绚丽而闻名，但清宫无所不尽其极。在清初之时，将大量的宫廷元代、明代掐丝珐琅器重新添加鎏金配件，让色彩绚丽的掐丝珐琅越显华丽、富贵。现在观故宫元代、明代掐丝珐琅器，大部分器物都存在这一现象。以香炉为例，故宫旧藏元代、明代掐丝珐琅炉子，几乎都添配铜鎏金、錾花口沿和耳朵，甚至足套，部分炉子还配有镂錾鎏金炉盖，或者玉顶木盖，极为华美。而建国后新入藏的元代、明代掐丝珐琅炉子，多数简洁、质朴。所以，此类宫廷改制过的明代掐丝珐琅应该是宫廷旧藏品，为宫廷制作、使用或收藏过的。我们以此标准作为判定明代珐琅器是否宫廷器物的一个依据。参阅故宫博物院元代、明代掐丝珐琅炉子鎏金配件，本件拍品符合宫廷制式标准：所以本件拍品是典型的明早期掐丝珐琅炉子，在清初时期宫廷加配鎏金配件的实例。是真正的明代宫廷珐琅器。香炉带日本木盒包装，盒盖内墨书题：此金七宝，乾隆嘉庆间所造也。平安。藏六观。钤印：秦祝。秦藏六又称藏六，初代秦藏六亲自制造了江户时期天皇的铜御印、大将军黄金印以及天皇御用国玺，奠定了藏六在日本金工的宗师地位，【二代秦藏六】安政元年（1854年）生，最初名为秦祝之助。藏六的作品特征是具有中国古铜器图腾，他们继承传承的铸造器物技术，被视为日本金属工艺第一人。明代宫廷掐丝珐琅的第一次高潮在永宣、景泰之际，后经历了百年的沉寂，终于在万历时期迎来了第二次高峰。这一点和宫廷漆器不谋而合。至于为什么在明中近百年期间，宫廷珐琅器都没有年款，有待进一步的研究。故宫博物院在公开资料中，万历款掐丝珐琅器有17件，有甪端两对、熏炉三件、大盆三件、圆盒三件、盏两件、盘一件、瓶一件。在国内外其它博物馆以及拍卖会出现过的万历款掐丝珐琅器也不在少数。灵芝纹在万历宫廷掐丝珐琅植物花卉纹中，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纹饰，而且它只出现在万历时期的宫廷掐丝珐琅中，民间不见。灵芝乃祥瑞之物，代表吉祥与长寿。嘉靖皇帝朱厚熜认为使用灵芝可以延年益寿，于嘉靖三十五年令人遍访名山采集灵芝，共进献瑞芝1860本。灵芝纹经常出现在嘉靖时期的宫廷瓷器、漆器上。到了万历时期，灵芝纹成为了宫廷掐丝珐琅的代表纹样，大量出现在万历款掐丝珐琅器物中。比如故宫博物院有四件万历款掐丝珐琅器上都装饰灵芝纹。本拍品即为典型的万历宫廷无款掐丝珐琅。盒子不仅符合宫廷制式和尺寸，也具有典型的万历宫廷纹样，包括主体“灵芝纹”（民间无此纹饰），以及小“五瓣花”边纹，底部莲花纹等都是典型的宫廷纹样。上：香港佳士得，Lot 0677 2001.10.29下：香港拍卖会，Lot 0361 0362 2018.04.02类似拍品可以参考：2001年香港佳士得拍卖的“明万历 掐丝珐琅花卉纹圆盒”，和本拍品几乎一模一样。另外还可参考2018年香港拍卖会的两件万历款掐丝珐琅盒子，其中圆盒盖面主体纹饰为灵芝纹，和本拍品类似；另一件万历款掐丝珐琅六方盒，侧面纹饰也为类似灵芝纹。展览：Japanese Cloisonne：The Seven Treasures，V&A Museum出版：Gregory Irvine，Japanese Cloisonne：The Seven Treasures，V&A publication，2006，P9,46。清康熙年间的掐丝珐琅器代表着清早期珐琅工艺的发展状况，具有很强的时代特点，在有清一代的珐琅器制作中有着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在这独特的时代背景下，也导致了康熙时的珐琅器所呈现的风貌绝非一种，而是具有一种经不断地实践探索与经验积累、进而发展完善的多样性。康熙初期的珐琅器，主要是以遗存于宫内的明代御用监制造的掐丝珐琅器为样本，其所成的珐琅器色彩纯正、釉表光洁、所制掐丝纤细匀称、纹饰布局规整，这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优点，直接影响着后世珐琅工艺的发展。本品著录
整器以精铜为胎，质地坚实细腻，器表以天蓝色珐琅釉为地，色泽纯净均匀，其上掐丝勾勒线条，填入各色珐琅彩绘饰图案，色调沈稳而雍容。其以缠枝莲纹为装饰图案，藤叶自肩部向下蔓生，蜿蜒于器表，枝叶宽厚，叶脉之中又以掐丝金线表现茎杆纹路，虽为装饰纹样，亦可体现叶脉波折之态。![]()
底刻“宣德年制”四字二行楷书款，且底承炉座，殊为难得。整件炉器色彩典雅，掐丝精细，花纹流畅，釉色亦较为厚重，具有清康熙掐丝珐琅的特点。奔巴，也写作“本巴”，是藏语“bumpa”的音译，本意是指“瓶”。一般习惯将有流的奔巴称为“奔巴壶”。奔巴壶是藏传佛教重要的法器，用来装圣水（清水泡藏红花），用于浴佛或者灌顶仪式中，所以又被称为“净水壶”。同时也是弥佛的重要标识物。其形由早期的军持演变而来。奔巴壶式样主要有三种，最经典的式样为塔式奔巴壶，因身似宝塔，顶有宝珠而得名。本拍品即为经典的塔式奔巴壶。《乾隆帝普宁寺佛装像》中供桌上也供奉有塔式奔巴壶。除此以外还有曲流式奔巴壶和直流式奔巴壶。奔巴壶材料丰富，多见铜质、铜鎏金或银质。宫廷制作多为瓷质，也有少量的金质和珐琅质。《乾隆帝普宁寺佛装像》
永宣时期朝廷实行“众封多建，因俗以治”，而康乾时期朝廷实行“兴黄教以安蒙藏”的宗教政策，甚至皇帝本人以其家眷也是虔诚的佛教信徒。所以在明清这两段最鼎盛的时期，宫廷除了大修寺院之外，还制作了不少佛像及法器等，用以赏赐西藏、蒙古等地的宗教领袖，同时满足自己的信仰需求。宫廷掐丝珐琅奔巴壶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现的。雍正、乾隆时期，在宫廷造办处活计档中，关于掐丝珐琅奔巴壶制作和使用情况有的详细记载。我们结合清宫档案，试举例分析：由此可知，乾隆时期的掐丝珐琅奔巴壶的制作过程是在参考旧有各种材料奔巴壶式样的基础上，皇帝提出指导意见，由造办处官员设计，再经皇帝审稿同意后，最终由珐琅处工人按图样制作完成的。证明其在清代宫廷有着极其尊贵的地位。除了满足皇帝自己礼佛和赏玩之需，同时用于赏赐达赖喇嘛，笼络蒙古和西藏，维系祖国的统一和安定。存世明清掐丝珐琅奔巴壶极其罕见。除了两岸故宫有少数乾隆掐丝珐琅奔巴壶外，国内外公私博物馆极少有收藏。1、香港佳士得，Lot 542 明十五世纪 掐丝珐琅缠枝莲净水壶，1996年4月28日。2、纽约佳士得，Lot 294 明宣德 掐丝珐琅缠枝莲纹奔巴壶，成交价为6.6万美金，2006年3月29日。3、法国佳士得，Lot 29 清乾隆 掐丝珐琅缠枝莲纹奔巴壶，成交价为36万欧元，2007年6月13日。4、2018年苏富比举办的“礼律宝蓝——乐从堂藏重要掐丝珐琅器”展览：明宣德 掐丝珐琅缠枝莲纹奔巴壶。参阅：《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珐琅器编2清掐丝珐琅》，紫禁城出版社，第 351页，图281掐丝珐琅既适合宫廷殿阁环境的陈设，又能满足皇家贵族的审美需求，故而从其技术引进伊始便成为皇家工艺品重要的一类。清乾隆朝宫廷造办处的掐丝珐琅器制作，大到宫廷礼器、陈设，小到文房用品、生活用具。此对掐丝珐琅“万寿无疆”盆景即为其中典范，以掐丝与錾胎珐琅技法制成，分上下两部分连接而成，整体格调清高，雅淡清洒，可谓景中有画，画中有景，淡雅而喜庆，工艺精湛，成对保存，极为珍贵。此对盆景下部的碗应为乾隆帝80寿诞庆寿所制。
公元1790年（乾隆五十五年）农历八月十三日，是乾隆皇帝80寿诞。皇帝的诞辰日，称为万寿节，取万寿无疆之义，万寿节是清代的一大盛事。早在数年前，乾隆皇帝就指派阿桂、和珅、刘墉、福长安等大臣总办庆典事宜。为了这次寿宴，乾隆皇帝给宫廷造办处下旨，让他们特制一批庆寿器具。乾隆时期所制艺术品可视为皇帝本人艺术品位的反映，乾隆时期一改雍正时期灵秀典雅的风格，而倾向追求制作工艺精细，纹饰华丽繁缛。不仅在造型方面趋于多样化，在设色用彩等装饰工艺上更有独特的表现。宫廷造办处接不负厚望，在接到到谕旨后，精心设计，掐丝珐琅万寿无疆碗从此诞生。本拍品就是这批御制器物之一，做工精美富丽，寓意深刻。由于高度重视，乾隆亲自参与纹饰、文字的设计选定，采用了象征皇权的夔龙纹、缠绵无尽的缠枝莲纹，吉祥的佛教莲花瓣纹。《万寿无疆》碗底刻“子孙永宝”字样，其中“宝”字，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将“王、八十万寿”的历史信息藏于其中，“王、八十”，清晰可见，最后一道弧线为万的起笔，状如元宝。碗主题纹饰为万寿藤，又名缠枝莲，是中国传统吉祥纹饰，因其图案花枝缠转不断，有生生不息之意。在元、明、清三代非常盛行，被大量运用在陶瓷器、景泰蓝等工艺品上。参阅：《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珐琅器编2清掐丝珐琅》，紫禁城出版社，第198页，图155此香瓶器形小巧，优美别致。通体蓝珐琅釉为地，外壁以红、黄、蓝、白等诸彩双勾线内填饰缠枝莲纹样，纹饰掐饰精细，釉质纯净细腻，色彩丰富饱满，鎏金金色灿然，是一件雅致的殿堂供奉之物。此瓶为炉瓶三式之一，作焚香用具。古代焚香用香屑，不用线香，因此需用铜箸、铜铲提取，箸瓶就是存放二物之用。底刻“乾隆年制”楷书横款及“秉”千字文款。其字摘取于千字文中的“孟轲敦素，史秉直。”，“秉”字在千字文中位列六百七十九，取千字文做掐丝珐琅器之标记乃乾隆时期之规定，为乾隆宫廷标记之用，以区别紫禁城中不同宫殿内的所属陈设物。盆景是自然景致的缩影，素有“无声的诗，立体的画”之誉。清代宫廷陈设所用盆景大多是以金玉珠宝制作的像生盆景，以衬托宫廷生活环境的堂皇富丽。清宫盆景大部分是由内务府造办处的镶嵌作制作的，其点景多用特定题材，通过象征、寓意、谐音来投合统治者的喜好。此盆以鎏金填珐琅嵌郎红瓷片装饰，不仅涉及工艺复杂，并且将御制诗刻于其上，诗文选自《清高宗御制诗集·二集·卷七十九》的“成尚继生秋旧句”八首。如《秋河》中的：“三时常晦此时明，耿耿依依空际横。星斗每从天上浴，波澜不受世间惊。御制诗。萧晨乍欲数峰隔，残夜犹闻双杵鸣。只有黄姑心独苦，过来过去总伤情。御制诗。”。《秋风》中的“一叶梧桐早识秋，那堪水面复峰头。肩吾团扇怀长系，叔夜横琴音若流。御制诗。几处关山犹远戍，谁家西北倚高楼。何人不有临风句，万古惟传杜甫愁。御制诗。”。整器制作精致，富贵典雅，为宫廷摆设之精品。清乾隆时期为清朝国力兴盛的巅峰时期，众所周知，乾隆皇帝好古，所以皇亲与大臣们都会从民间收集古物进贡宫廷。铜胎掐丝珐琅器制作至清朝乾隆达到高峰，宫廷造办处珐琅作会按旨制造出仿古代青铜器形式的嵌丝珐琅陈设器，以迎合乾隆皇帝嗜古的喜好。此鼎式炉便是仿照古代青铜四足方鼎的外型，用铜胎掐丝珐琅的工艺手法表现出来，虽少了古青铜器物的庄严和神秘感，却多了一份富丽堂皇、精巧雅致的感觉。此类香炉不仅为重要宫廷陈设器，亦用于宫中祭祀、典礼等活动，因此清宫旧藏中有不少形式近似，但大小及装饰细节不一的香炉。此件方鼎式炉铸造精湛、釉色饱满，鎏金光芒灿烂，为近似作品中罕见的佳例。清代宫灯不仅是宫廷内的实用器，亦颇为精巧的装饰品。尤在岁朝、大婚等庆典中，各种装饰华美的宫灯亦是宫中盛景，是十分吉祥的庆典陈设。此件方胜式宫灯为铜胎掐丝珐琅制，是清宫照明用器及装饰品。器分盖、罩及座三部分，灯罩作双联方胜式，取方胜盘结吉祥寓意而制，整器采用鎏金、镂雕、掐丝等诸工艺，掐丝细密，填釉饱满平整，釉色鲜艳纯正，鎏金浑厚，呈现出皇家气派的金碧辉煌。此宫灯设计华贵，造型以中式元素为主，灯罩部份相对较大，突出了实用功能，掐丝珐琅的工艺使这对宫灯在细节上可圈可点，处处彰显宫廷制的雍荣华贵。同类的掐丝珐琅方胜式宫灯可参阅纽约佳士得，2014年9月18日《浮翠流丹：美国私人珍藏掐丝珐琅》专场拍卖中的 Lot 631，成交价：106,250美金。本品造型的瓶与瓷器类的抱月瓶相同，最早仿背瓶，原本由皮革制成的便于骑马外出时携带，此瓶应是受中亚文化的影响，传入中国后相结合式样。瓶腹圆似满月，颈侧对称置如意耳如环抱瓶身，通体施浅蓝色珐琅釉为地，瓶腹开光内饰瓜瓞绵绵纹饰，寓意子孙满堂，世代相传。整器鎏金灿然，做工精致，釉色纯正，纹饰繁复，奢华富贵，宫廷风韵十足，为清代乾隆时期少见的掐丝珐琅器。清宫礼佛日盛，修建多处佛堂，所陈宗教文物盛多，佛事频繁，每天都有喇嘛在皇宫御苑中念经做法事，帝后亦经常到佛堂拈香礼佛。“七珍”“八宝”即为藏传佛教中的重要法器之一，陈设于佛堂条案。拍品即为七珍八宝中的绀马宝、双鱼两件，制作上乘，乃清宫佛堂重要陈设法器。整体錾胎填珐琅工艺极其精美。分体铸造完成后，再组合为一。由台座和顶部七珍八宝两部分组成，造型挺拔端庄，亭亭玉立，釉色精美，富丽堂皇，吉祥之气满溢，宫廷气息难掩，应为宫廷使用的供器，或为皇太后做寿时地方官员恭进的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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