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白石的作品中,向日葵是比较罕见的题材,其类作品依然延续了“红花墨叶”的风格,以鲜艳色调的向日葵和浓黑的墨叶相互搭配,造成强烈的视觉效果,即如此图。
画面十分简单,一株向日葵上下贯穿画面,茎以淡墨写出,直立英挺,从上端分叉,两朵向日葵的花盘一高一低,呈下倾之状,集中在画面上部;花盘的圆心部分,即果实,以浓淡不一的墨点点出,显出饱满之状,花瓣以藤黄画出,并以墨线勾出轮廓,衬以周围的墨叶,显出其成熟和艳丽;墨叶以湿润淋漓的水墨写出,以轻与重区分层次,以参差的笔端和少量的留白表现出叶片的状貌。
此作虽逸笔草草,不拘细节,却十分符合向日葵的植物学形态,可见白石对于描写对象之体察入微,实为白石老人晚年佳构。
此幅作于1951年,乃齐白石91岁时所作。荷花是齐白石经常描绘的题材之一,其画荷向八大山人和李鳝学习,但是又不居于窠臼,尽得二人之所长,独辟蹊径。例如此幅荷花图,是白石老人典型的“红花墨叶”风格。作者直接用饱和的洋红点画荷花,衬以大片水墨写成的荷叶,以及焦墨写成的茎杆,在红与黑、干与湿、浓与淡的对比中形成鲜明奔放的视觉效果。此外,茎杆的穿插以及荷叶的块面使画面出现一些形式趣味。整体构图饱满,墨色酣畅淋漓,格调清新自然,洋溢着勃勃生机,乃为白石晚年画荷精品。
此图画鸡冠花,谐音“高冠”、“高官多福”,寓意吉祥。画中两丛鸡冠花以“红花墨叶”之法画出,右侧的两枝向上直立,左侧的三枝向左倾斜,在画面中构成垂直之势,一只蜻蜓在两丛鸡冠花构成的夹角中飞舞,构图上造成一些形式趣味。鸡冠花均以红色用没骨法画出,花杆与近端的叶片亦以红色写出,造型较为率意,但表现出了鸡冠花的形态特征,色彩湿润、浓丽,尽显其娇艳欲滴之状。大片花叶以浓墨写出,颇具书法笔意,墨气酣畅淋漓,与鸡冠花的鲜艳色调构成强烈对比。以浓淡有致的笔墨描绘出几株娇艳欲滴的鸡冠花,以重色渲染花冠,以淡色渲染花茎,以饱满的浓墨表现花叶,用笔苍劲老辣,用色浓淡相宜,尤其是叶脉的勾勒更显出齐白石用笔的坚实与力道,枝叶一气呵成,充满霸悍之气。白石老人此画中用饱满热烈的暖色调红色表现出鸡冠花的生命力和精神,并以黄色的蜻蜓打破了画面的均衡,愈发突显出画面的整体活力。同时红花与墨叶之间的组构产生了强烈的色彩对比,画面更显得明快、响亮而又富有活力。
齐白石在此画作上以淡而润的墨色写松干,疏朗的松针结满松果,雄鹰静立于画面上部松干之上,昂首望向画外。浓墨干笔皴擦出翎毛的结构大要,再以阔笔画出正羽和尾羽,落笔沉著有力,层次分明,又以淡墨浓点羽翼,使之质感增强,后复以淡赭石染鹰身体某些部分,更添生动自然之气;以焦墨勾喙和点睛,更觉雄鹰神态炯炯;鹰爪以挺劲坚实的线条勾勒,雄健之气跃然纸上。松树以淡墨写枝干,复以淡赭染,松针刻画也为精彩,以少胜多,虽细如发丝,也具有如屈铁般的坚韧。树干的粗率、洒逸,与表现松针的细腻形成对比;墨色浓淡干湿运用自如,富于变化。苍鹰与同样挺拔不凋的巨松,再配以用尖毫画出细劲挺秀的松针,整体气势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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