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明两天,中西方情人节相继而来,你给对象买礼物了吗?是不是也和小编一样正在选照片P照片想文案……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书画圈从不缺浪漫,他们的爱情故事连同艺术家的作品一样,为世人津津乐道。若非身怀几技之长的文人墨客,都不敢把恩爱秀出文艺范儿。
情人节当然是与爱情故事最配,我们不妨来聊聊书画圈里的爱情。切实感受一下,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
赵孟頫、管道昇
最是羡煞旁人
赵孟頫和管道升是元代非常出名的丹青夫妻,这位管家二小姐是在28岁时才遇到了意中人赵孟頫。
闲暇时间两个人一块研究金石书画,吟诗对赋,因为拥有共同的爱好,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管道升在丈夫的指点下,画画水平日益提高,可面对外人的夸奖,却谦虚地说:操弄笔墨,故非女工。然而天性好之,自不能已。窃见吾松雪精此墨竹,为之已久,亦颇会意。”短短一席话,可见对赵孟頫的尊重和爱戴。
赵孟頫在与朋友的通信中,也常常赞扬自己的妻子,“山妻对饮唱渔歌,唱吧渔歌道气多。风定云收中夜静,满天明月浸寒波。”写罢,他又忍不住连连问道,此诗如何?如何?宠溺之心可见一斑。
尤其是夫妻俩一幅《秋深帖》的代笔问题,简直是把恩爱秀到了千年以后。
管道昇 行书 《秋深帖》故宫博物院藏
这是管道昇给婶婶的问安、馈赠的家信,实为赵孟頫所书。不少学界人士认为这是赵孟頫替夫人写的家书,赵氏信笔写来一时忘情,末款署了自己的名“子昂”,发觉后忙又改成“道昇”。书帖结尾处现在还可以看出涂改之迹。
管道昇 行书 《秋深帖》(局部)
写到此处,不由地念起管道昇写给丈夫的那首《我侬词》:
尔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尔,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
我与尔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张伯驹、潘素
民国时期的颜霸夫妇
张伯驹、潘素
身为“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张伯驹,堪称京城九亿少女的梦。1932年,年方34岁的张伯驹,在上海与当时名为白琴的潘素偶然邂逅。初见潘素,才华横溢的张伯驹便立即提笔写下了一副对联:“潘步掌中轻,十步香尘生罗袜。妃弹塞上曲,千秋胡语入琵琶。”张伯驹将她比作千里和亲的王昭君,并发誓定要娶她。
1932年,张公子与潘素,终于如愿以偿结为伉俪。潘素虽然是位列第三的小妾,可实际上比正房妻子更像妻子。在《身世自述》里,张伯驹还严肃地称呼前几房姨太太和太太为妻为妾,说起潘素时,他却用了一个词:“爱人”。
1972年,将近耄耋之年的张伯驹,离京去西安女儿家小住,写了一首《鹊桥仙》,寄托着对夫人潘素的牵念。其中有几句:“白头共咏,黛眉重画,柳暗花明有路。两情一命永相怜,未解,朝秦楚慕。”
晚年的张伯驹、潘素
二人的情深意浓,在宣纸方寸间可窥得一斑。你画根竹、我添枝梅;一人画画,另一个就为之题字……
潘素 张伯驹 《四君子图》
图源:广东崇正
吴湖帆与潘静淑
情人眼里出西施
吴湖帆与潘静淑
吴湖帆7岁,潘静淑5岁时二人就定下的娃娃亲。情人眼里出西施,潘虽长得并不出色,但她却是吴湖帆的一生挚爱。
吴湖帆是个画家,潘静淑也喜欢画画。他们有时同赏着一幅古画,有时摩挲着博古架上的古代青铜器皿;有时潘静淑作完一幅画时,吴湖帆总会为她的作品题字……丹青销日,夫唱妇随,真如神仙眷侣。
吴湖帆 潘静淑 ,《齐侯壶补玉兰图》, 丁丑(1937)
吴湖帆在《丑簃日记》中记载了两人一起研画作画雅事:“余未起身时,静淑先就扑蝶猫画成稿。下午余画大雄猫图,双目俱留,不点睛。余为静淑猫蝶图补萱花坡草,静淑在余画猫图上补绿竹一蜨,停笔时已夜十一时矣。”
潘静淑 吴湖帆,《 耄耋图》, 丁丑(1937)
谢稚柳和陈佩秋
当代“赵管”
观之当代,最堪“赵管遗风”之称的,当属谢稚柳、陈佩秋伉俪。
谢稚柳是有着传统的文人气质的“江南才子,其作品呈现出一派潇洒出尘、醇厚清奇的气象,那么陈佩秋则是将传统与西方艺术融合的革新派, 她的作品更加活泼自然,饶有生趣。
二人因为艺术结缘,谢稚柳努力作画,婚后的陈佩秋也仍然笔耕不缀,专心绘事。他们是生活伴侣,也是艺术伴侣,风风雨雨几十年,用妙笔生花创作出众多杰作。夫妇同擅书画的虽有,但成就能并称卓著的却十分罕见。
真是羡煞旁人啊~
谢稚柳、陈佩秋 《梅花·柳燕》 (二幅)
图源:中国嘉德
此外,像人们耳熟能详的还有赵明诚与李清照、蔡守与谈月色、吴作人与萧淑芳......
人世间,遇一人,相守相惜。这些亦师亦友亦伴侣之人,“灵魂伴侣”无疑。
常言道:只羡鸳鸯不羡仙。恰逢今明中西方情人节,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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